Krähe
【锤基/铁虫】邻家娇妻 15
配对：A！Thor/O！Loki；A！Tony Stark /O！Peter Parker
设定：非常规ABO；无能力；R
其他角色：A！Steve/A！Bucky（盾冬盾）；"Pepper" Potts；配角将提示于在章节前。
注释：文中出现的粗体为内心OS，带*符号表示虚构的人物，地点。
宠夫狂魔Thor x 傲娇女王Loki，小绵羊Peter x ??? Ton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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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好几章被和谐了，其他章节完整可查看随缘，老福特不能放链接了，懂的都懂
彼得在家中坐立不安，频繁走到窗边遥望奥丁森家。
他反复查看手机里他与洛基的简讯界面。他毫无血色的面容反复出现脑海中，莫名的不安感挥之不去，他感到孤立无援，不知该和谁倾诉。他不清楚当时他们在外面发生了什么，他没有听见任何争执的声音。无论是什么，它造成了他们的不欢而散。他再次滑开手机编辑简讯，也许他可以以请教课业为由过去看望他，但会不会太明显了，如果洛基现在不想见面他却打扰……
窗外隐约传来跑车的轰鸣声，彼得停下输入文字往外头看去，一辆非常显眼的黄色超跑从他们前院前飞驰而过，最终停在了奥丁森家院子里。他睁大眼睛望着史塔克先生从车子里下来，快步跃上门廊台阶，在门锁前停留须臾后推门入内。
原来史塔克先生有奥丁森家的门钥匙。目睹这一幕，彼得一颗心又开始怦怦乱跳。内心的不安猛然间被放大了，他说不出缘由地越发担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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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到第一个电话时，托尼正在演讲台上为今夜的慈善募捐致辞。他无视了来电，但它在口袋内执着地持续振动着。一股烦躁油然而生，但他仍面不改色地继续着讲话，直到身旁的小辣椒悄悄地把另一台手机塞到他手边，他快速瞄了眼显示在屏幕里的内容，话音随之一顿，一时间余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间。飞快地用一个迷人的微笑掩饰了这突然的停顿，他神态自若地用一个幽默笑话结束了短暂的演讲，让小辣椒接管了余下的仪式。
托尔在电话内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他，如一头狂躁不安的困兽，话语中满是恐慌，仿佛世界末日降临。在超速行驶途中他恍惚间有种回到那个夜晚的错觉。车停进院子里，他的心脏因焦虑重重地击打着他的胸腔。下了车，三两步迈上台阶，如回自己家般轻车熟路地输入门锁密码。手放在门把上，深吸一口气后他推门进入，死气沉沉的Omega气息扑面而来，令他呼吸困难。他急切地奔向二楼，迫使自己保持镇定。可当他推开主卧室的半掩半开的门进入，随之映入眼帘的景象教他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。上帝啊。他在这一瞬间里惊慌失措了。
“洛基，能听见我吗？”
在昏倒在地上的人儿身边单膝跪下，托尼小心翼翼地把他翻过身来，他冰凉的肌肤几乎冻伤了他的手。恐慌将他团团包围。
“呼叫急救、贾维斯……”他的声音颤抖，“马上呼叫马克西莫夫—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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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变成了Omega，你也会远离我吗？”
“会。”
“为什么？这不公平！”
“不，这对我来说才不公平。”
“我不明白，就因为你是Alpha？”
“你会明白的，小豆芽，总有一天你会理解。”
“但是为什么啊？为什么你总是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！”
他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，摸摸那颗乖巧的小脑袋，凝视着那双纯真无邪的祖母绿眼睛，回答：“因为事实如此。”
……
“……先生……史塔克先生？”
托尼猛地回神，空白的脸上浮现出迷惑的神情，他转向呼唤他的人，眨了眨眼睛看清楚后，随即被惶惶不安取代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旺达·马克西莫夫重复着问，听起来像是在关心，事实上她冷淡的眼神表明她毫不在乎他真的好不好，只是碍于立场。
“我…很好。”他沙哑地回答，随后冷静地询问：“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奥丁森先生的状况平稳，身体无明显外伤。综合各项生命征象表现，结合个人健康档案，不排除PTSD复发。但是引起昏厥的原因诸多，建议还是及早入院做个详细排查，以及，他需要他的伴侣在身边。”
马克西莫夫专业地向他阐述诊断。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作痛，有什么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。“他…他在回来路上了。”他嗫嚅，眼见医生那年轻的助手与另外两个护士轻手轻脚地从门里走出来（叫什么来着，他盯着那头银白色头发搜索着记忆），手里提着一只医药箱。“你确定他没事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马克西莫夫肯定地回答。
托尼点点头，心有余悸。“那么，什么时候能醒来呢？”
“通常生理性低温休眠有伴侣陪伴，24到36小时左右会自然苏醒，我们也可以采取注射信息素药物唤醒他，鉴于他的病历史，如非必要我不建议后者。”她严肃地告诉他。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你，医生。”
送走了大夫，托尼回到楼上，轻轻推门走进卧房。又一次，他因相同的缘由踏入了他绝不愿意涉足的地方。在床边坐下，他凝视着洛基苍白的睡脸，心有余悸。一只手伸进被子握住洛基冰冷的手试图传递温暖。徒劳之举，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他喃喃自语，疼惜的目光抚过那精致的眉眼与漂亮的颧骨，克制着本能想替代他的结合伴侣给予抚慰的骚动。此刻每多待在他身边一秒，这个念头便渐趋强烈，他感到苦闷，煎熬，焦虑不堪。当下这场景与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重叠起来。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，他是那么强烈地预感到这一点。托尼蓦然间感到心力交瘁。这就是Omega。美好，脆弱，却拥有无比强大的神秘力量，时刻牵制着Alpha，无论与之结合与否。真是讽刺，他嘲弄地想。又或者不过只是因为是眼前这个人罢了……
“先生，奥丁森先生所乘坐的班机已到达。”贾维斯温和的声音在耳内响起。
思绪中断了，理智悉数回笼。托尼收回视线，松开了手，也重新夺回了自我。他自言自语般地咕哝一声知道了，眼角注意到床头柜上岁月静好的合影。他感到自己又往地狱沉下一级。于是他起身离开了床边，走出卧室。无论何时他都会恪守作为他异父异母的好兄长的本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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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家门，托尔几乎被爱侣苦痛的气息谋杀了。他飞奔到楼上，无视守候在门外的托尼径自闯进卧室。
“洛基，洛基宝贝我回来了，我在这儿了……”托尔颤抖着双手温柔地捧着丈夫的脸庞，呢喃着将额头轻轻贴在爱侣冰凉的额上，剧烈的心碎与滔天的罪恶感淹没了他，令他发出痛苦的呜咽。他曾起誓不会再远离他的身边，而今旧事重演，失去挚爱的恐惧几乎压垮了他的精神。
“他不会有事，医生说他操劳过度才导致晕倒，睡一觉就会好。你得打起精神来好好照顾他。”
托尼温柔的声音传来，并轻轻拍打他的肩膀给予安慰。托尔机械地点点头，目光始终系在伴侣的睡脸上。
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地守在床边，托尼劝道：“去吧，冲个澡洗洗风尘，你已经回来了，你不想看到他明天起来生你气吧。我一会儿还得回去。”
暗淡的蓝眸中浮现一丝苦笑，托尔俯身亲吻爱侣的眉心，只要他平安无事，什么都不要紧。“谢谢你托尼。”
托尼扯了扯嘴角，只是再一次拍拍他微微颤动的肩膀。这之后，确认托尔能好好应付后，他离开奥丁森家，开车回家。走出电梯，看见客厅里一脸惊慌的彼得，他走了过去。
“史、史塔克先生……”
“你还好吗？”
彼得僵硬地点头，欲言又止。托尼对他假笑了笑，心下了然，他一定知道什么。他拐进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，他需要这个，与此同时等着小家伙自己开口。
“那个……”果不其然，他还是按捺不住地先开口。“我前面看见你去了奥丁森先生那边，洛基还好吗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彼得在托尼冷静的注视中如坐针毡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。“下午，下午回来时我看他脸色不好，好像不太舒服，我很担心……”
“他没事，我看他好得很，脸色不好要么累要么冷气吹多了受凉了，他总是这样。”托尼放软了声音，“所以，你俩下午去玩了？”
彼得听了他的说辞，看起来放松了些，“我们去看了电影，呃，在外面吃过饭就回来了……”
“哦，什么电影，你上次说的那部吗？”
彼得没想到他会记得，面露惊讶地点头，“是，正好上映了，它很棒，我可以再看好几遍！”
“听起来不错，这周末有时间，我跟你再去看吧。”
他的话点亮了彼得，小家伙欣然点头，身上焦虑不安的气息消失了。随后，托尼打发他去休息，自己则带了一瓶威士忌扎进他的工作室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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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铃被持续地按响，史蒂夫·罗杰斯紧紧捏着书的手微微轻颤，一声声残酷的铃声钻进他的心里，竭力抵御也无法全然无视，他僵坐着直到它戛然而止。他的世界恢复平静了，却空空荡荡。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后，他合起早已读不进只言片语的书本从沙发上起身，迈着无声的步子向门走去。深呼吸，握上门把拉开门，对上一双野兽般冷而深邃的灰蓝色眼睛。
全息荧幕中轮换着一张张监控与卫星照片，托尼嘬饮着烈酒，冷视着画面当中的男人——詹姆斯·布坎南·巴恩斯，这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。
昏暗中，两人跌跌撞撞摔向沙发，一路带倒了不少东西。史蒂夫被满身酒气的Alpha粗暴地压在身下，听见衣服被撕扯的哀鸣，紧接着肩颈敏感处被咬上的痛楚令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，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烈火般凶猛地侵袭了他，他在强烈的晕眩中咬住嘴唇咽下所有屈辱的声音，血腥的铁锈味肆意蔓延，他品尝到灵魂割裂的苦楚滋味……
影像清晰地记录着两人一次次危险的相会，就连小家伙也被卷入其中。定格的画面中被放大的洛基的笑颜既模糊又无比清晰，托尼撑住抽痛的额角，过往的回忆一幕幕掠过眼前。
那是好几年前的意外事件，托尔离家拍戏遇上天灾，留在家中的洛基却不幸病倒了。他想方设法把托尔接了回来，巴恩斯作为一个陌生Alpha却突然出现在奥丁森家里。他在托尔愤怒的拳头下拉走了被惨揍的青年，尽管他同样怒不可遏——在目睹了他趁人之危触碰昏睡的洛基那一幕，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做出相同的事情。拖着青年来到院子外，他控制不住粗暴地将人撞在墙面上。
“你应该离开。”
“如果我能做到的话。”凌乱的黑发在男子苍白的面容上撒下一片阴影，嘴角血痕刺眼，“我不能，我不能眼睁睁看他痛苦……”
“我不在乎，你必须如此。”
男子冷冷一笑，抬起一双死水般的灰蓝色眼睛，“你们从没有想过他要的是什么，正如你所说，你根本不在乎！”
“这种事情毫无意义，你不是他的选择。”
无言相视片刻，青年转身融入茫茫黑夜，消失在他的视野中。他一拳狠狠砸向墙面，拳头传来一阵痛楚，如同他的心此刻鲜血淋漓。
我也不是。
他没有忘记那个自负男人绝望又不甘屈服的眼神，也不曾忘记自己也曾陷入求而不得的痛苦泥沼无法自拔。那是他从未与人言说的隐秘记忆，关于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如何被命运扼杀在许多年以前。
“为什么你总是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！”
“因为事实如此。”
“但我们可以很简单，别管什么Alpha和Omega，只要我们乐意，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！”
“永远？”
“永远！”
看着他信誓旦旦地伸出小指，他微微一笑，用自己的勾上他的，拇指相贴许下稚气的约定。
“不能反悔哦！”
“绝不。”
将酒瓶砸向那些回忆，玻璃碎了一地，就像他破碎的灵魂，不曾完整。
史蒂夫滑下床，隐忍着头脑昏沉与身体疼痛缓缓步向浴室，窗外天色朦朦亮。踏入浴室前，他背对着床上早已清醒的人开口说了一整夜来的第一句，也是最后一句话。
“我厌倦了，结束吧。”
门轻轻锁上，像他一样温柔又决绝，巴奇缓缓睁开眼睛，心如死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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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3年，夏。
“妈妈，我去倒垃圾！”
洛基推开厨房后门，提着垃圾袋走向院子外边的垃圾桶。安静的街道远处突然一阵骚乱吓了他一跳，他赶紧把垃圾扔了往回走，锁上围栏时忍不住朝吵闹方向观望。有人在打架。当看清路灯下被打倒在地的人是谁时，他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。
“住手！我叫警察了——”
几个人听见喊声急匆匆离去了。洛基赶到身边蹲下来，一股酒气直熏脸上。“你还好吗？托尼？托尼说说话？我、我去叫人……”
“不！不、不……小豆芽，别去……”托尼阻止了他。
“你脸上都是血！”洛基脸上镇静，可心里完全被吓坏了。
“不要紧……”托尼呻吟道，又躺回地上。
“你流血了！”洛基重复道，“你还有哪里受伤了？”他急忙去检查，又被托尼抓住手，阻止他在身上乱摸。
“嘿，你别趁机吃豆腐……”
洛基脸唰的一红，羞恼地抽回了手。“鬼、鬼都不想占你便宜！”
托尼哼了几声，笑了起来。扯到受伤的嘴角，又呲了一声。
“你还能起来不？”洛基戳了戳他。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、我不要回去。”托尼立刻拒绝。不想这副样子回去，被看见又要被喋喋不休地冷嘲热讽，何况他几个小时前才和老头大吵一架。
洛基皱起眉头，没多想，拉起他的手臂，说：“那到我家去，你必须安静点。”
托尼撇过头，望进了那双漂亮的绿眼睛。片刻后从地上爬起来，在洛基的搀扶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奥丁森家后门走去。
“你身上都是酒臭，噁……”
“那你还靠那么近？”
“我怕你摔死。”
“哈哈、哎哎！……”
“安静点、小心阶梯笨蛋！”
还好这会儿爸妈在客厅里看电视剧，托尔那笨蛋泡在地下室健身。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洛基和托尼。他把人扶到自己床边坐下后，轻手轻脚地跑下楼，去厨房拿了冰袋，又顺路去主浴室拿来医药箱，回来的时候把房门锁死，免得过不久托尔又要来骚扰他。
他在托尼身边跪坐下来，拿起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去他脸上的血污，托尼盯着他，然后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腕道：“谢谢了，还好是你。”
洛基哼了声，“你为什么和他们打架，还打输了，真丢脸！”
托尼被逗笑，“我这是让着他们，懒得还手。”
洛基懒得理他的说辞，拿出药水开始帮他处理伤口。托尼见状就忍不住调侃，“挺专业的嘛，哎哟，才夸你，轻点喂！”
“让你啰嗦！”
“好好，我闭嘴，医生大人。”
给他上好药，洛基收拾了医药箱推到一边，“你晚上要睡这儿吗？”
“你要是肯让我睡床，那我就留下来呗。”这么说着，人倒是毫不客气地往床上一趟。
“你不回去，就给叔叔阿姨说一声，他们要担心你的。”
洛基拉开衣柜，把备用棉被毯子一股脑捞出来，开始打地铺。托尼见状，直起脑袋侧卧，笑道：“真给我睡床啊？”
“你还没睡着就开始做梦了啊，我地铺给你铺好赶紧滚下来。”洛基毫不客气地呛他。
托尼呵呵笑，“你个子没见高，呛人功夫倒长得飞快。”
洛基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，三两下把地铺给弄好了，催促厚脸皮的家伙离开他的床铺。托尼爽快地挪了位置，倒让他有点奇怪了。提着医药箱出了房间放回原位，洛基顺道向爸妈道了晚安，无视在浴室里冲凉的托尔咋呼呼地喊他一起睡，他立刻回房锁门关灯钻进被窝，一气呵成。
“小豆芽。”
“啥？”
“我饿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给我弄点吃的呗。”
“饿不死你！”
消灭了两份美味的金枪鱼三明治，托尼满足拍了拍肚皮，“你家有芝士牛肉堡就更棒了~”
“这里不是饭馆！”洛基忍不住给这得寸进尺的家伙一脚，“睡你的觉吧，明早赶紧回家！”
正要爬上床，听见对方悠悠道：“我明天就回学校了。”
洛基愣住了，就着昏暗的小夜灯定睛看向阴影中的托尼。“这么快？暑假才开始啊。”
“我参加了一个研究项目，下个礼拜开始。”
“哦，那你干嘛这么急走？”洛基在地铺上盘腿坐了下来。
“我爸妈要我娶一个陌生的女人，因为她是个与我匹配度极高的Omega。”
“啊？”
“够可笑的，是不？我才19，就得谈婚论嫁了。”托尼嘲弄道。
洛基不解地摇头，“我不明白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也是，你才14岁。”托尼倒头躺下，折起手臂枕在脑袋下。“你爸妈还没和你说ABO的事儿吗？”
洛基脸一红，有点不高兴，“我已经长大了，我、我当然知道！”
在他真的生气前，托尼止住了笑，道：“我妈17岁时嫁给了我老爸，在那个年代我能理解，但我不能接受这个。”
洛基皱着眉试图理解。“妈妈说AO都是很早就结婚的，没什么问题吧？”
“没有，只是我不想它发生在我身上。”托尼道。
“哦，那你和叔叔阿姨说晚一点就好了。”他说着换了一只手支下巴。
“你不明白，小豆芽，这不是早晚的事情，而是为什么我必须要和一个Omega结合？为什么我不能和Alpha或者Beta在一起？”见他困惑，托尼向他解释自己的想法：“人们总是宣扬AO才是正确的，我不反对别人这么想，但我不想做一个被这种生理本能控制的傀儡，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我的人生大事。我若爱一个人，不管对方是什么性别，就算不是人类都可以，但我绝对不接受我必须和Omega在一起这种论调，我不要像老爸那样，因为我妈是Omega，所以他理所当然娶她，爱她。你知道吗，当我问他如果我妈不是Omega，他还会爱她吗？他竟然不能回答！我绝对不要成为他那样人，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成为Alpha，我真希望自己是一个Beta。”看着洛基皱着小脸努力消化他的话，他露出一抹苦笑，说道：“你就当我在胡言乱语，和你说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“所以你讨厌Omega？”洛基总结道。
“我不讨厌，但是我不想靠近他们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Alpha总是本能地去追逐他们，被他们牵着走。我不喜欢这样。”
“那你不去追他们就好了。”
托尼笑了起来，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，等你分化后就明白了。”
洛基皱眉，“如果要变成托尔那种笨蛋Alpha，那我宁愿做Omega。”
托尼有被他的发言吓到，哭笑不得道：“别啊，我宁可你是个Alpha~”
“如果我变成了Omega，你也会远离我吗？”
“会。”他斩钉截铁道。
洛基生气了，“为什么？这不公平！”
“不，这对我来说才不公平。”
“我不明白，就因为你是Alpha？”
“你会明白的，小豆芽，总有一天你会理解。”
“但是为什么啊？为什么你总是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！”
他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，坐起身来，抬手摸摸那颗乖巧的小脑袋，凝视着那双纯真无邪的祖母绿眼睛，回答：“因为事实如此。”
洛基露出不赞同的表情，“但我们可以很简单，别管什么Alpha和Omega，只要我们乐意，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！”
“永远？”
“永远！”
看着他信誓旦旦地伸出小指，他微微一笑，用自己的勾上他的，拇指相贴许下稚气的约定。
“不能反悔哦！”
“绝不。”
